「四無量心者,慈、悲、喜、捨。「慈」名愛念眾生,常求安隱樂事以饒益之;「悲」名愍念眾生受五道中種種身苦、心苦;「喜」名欲令眾生從樂得歡喜;「捨」名捨三種心,但念眾生不憎不愛。」《大智度論》
2021年9月8日 星期三
作一個單純的學者
作一個單純的學者
面對繁複的人事問題,讓人想回到一個單純學者的初衷,自己是個做學問的,不是搞政治的;行政工作主要是為自己的佛教理想,為慈濟的人文學研究(包括佛學)盡一分心力。換言之,權力是為了做事,貢獻點什麼、留下些什麼,而不是圖謀私利私欲。
印順法師於<遊心法海六十年>說:「外面看起來,講經宏法,建道場,出國,當住持,似乎法運亨通;然在佛法的進修來說,這是最鬆弛的十二年。」弘法利生的法務工作雖看似風光,但也耗費他諸多心力,兩相權衡,還是回歸到讀書的本務來,淡泊平靜面對書本、面對生活,潛心於學問生命的成長。
對於公共事務我有理想,甚至有熱情,但既是公共就不是個人的事,如是雖有理想熱情,但也不強求執著,抱著隨緣隨分的心境,不求自身意志的強力貫徹,以減少人際之間的爭端磨擦,這是消極的,卻也是對自己性格及角色扮演的認識。
這一方面也是現實的體認,包括學術現實,也因此潛居東部大學遊心自己的天地中,不太主動攀權附勢,乃至挾洋自重,保有一點點學者的尊嚴;倒是反求諸己、自立自強,非關道業和學業的事就避免涉入太多。
任何的社群團體、公司企業乃至校園亦然;想要有自尊必先自重,自重除了是自己尊重自己外,也包括自己重視自己,「唯我獨尊」,如是又何求於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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