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/5/23 Sat.
生「女」有感
前些時日和朋友閒聊,發現有權力的男性領袖大多數是生女孩,如現任馬英九總統兩個女兒,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一個女兒,美國總統歐巴馬兩個女兒,前任總統小布希亦兩個女兒,再前任的柯林頓一個女兒。
即便生了兒子,但兒子卻也英年早逝,如李登輝前總統即是一例。凡此種種,似足以證明「有權力的男性多生女兒」的命題為真;當然這可以擴大範圍進行調查,以確證或否證其真假如何。
有權力是不是代表有魅力?通常會是如此,但也不盡然,特別是魅力如同聲望一樣與時俱變,如馬英九和歐巴馬的民意支持度近來一直處於低點。
不過這現象大致佐證一個說法,即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,或者女兒是看中父親來投胎的,此佛教界盛行之說。
倘若如此,我頗高興、甚至得意生了女兒;雖然我沒有魅力、更沒有權力,但是還是有人看中我來投胎,找到我上輩子的情人。
我看中爸拔才來投胎!
2015/5/22 Fri.
2015/5/21 Thurs.
台灣羅賓漢
國民黨遲遲無法推出候選人之際,施明德宣佈參選總統,為明年台灣的選舉注入不一樣的氣息。
這位號稱「台灣的曼德拉」,為台灣的民主坐了25年多的苦牢,想想過程中的苦難折磨,心中敬意油然生起;現在他要成為「台灣的羅賓漢」,扶弱濟貧,我自是樂觀其成。
雖然外界對他的「私領域」有些批評,也覺得他是「過氣英雄」,但單憑25年的苦牢生涯,不屈不撓、以死堅守理想,已然從行動去證明他的人格尊嚴。
「見利忘義」是絕大多數台灣政客的生命調性(一般的人也多數如此),有施明德這樣另類的政治人物來參選,我覺得份外難得。
我決定支持他連署,把我的票投給他(若連署成功),即便他當選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2015.5.20
Weds.
哭閙真好
這個月初寶寶感冒了,有點發燒(38度多),整個人懶洋洋,不像以前活力十足,令人有些擔心。
好在很快就復原了,她看到人逐展笑顏,也開始無理取閙了。
原來小寶寶哭鬧反倒令人放心,代表她健康精神好,有哭有笑,才是正常的狀態。
經過這次感冒,我會更珍惜她的哭哭閙鬧,甚至享受其中。
舌頭太短,媽麻幫我剪剪...
2015.5.19
Tues.
陪伴她長大
小寶寶的成長在正常範圍間,四個多月大,已經有七公斤了。回想剛出生只有三公斤多,現在已多出一倍,速度也算是快,亦明顯看出身形變大。
現在的她已會自己翻身,不久後會自己坐、站,再來就是走路、說話等,一步一步的見證小孩成長的足跡。
天天看著她,內心感到無比歡欣,有時只是短暫數小時不見,便升起一絲絲的想念。
我想我已離不開她了,她已成為我生命中不可切割的一部份,而我也要一直陪伴著她,直到她長大。
我是小睡美人
2015.5.18
Mon.
名嘴抿嘴
前陣子從新聞得知,慈濟和律師簽署合約,不待慈濟聲明,律師事務所得逕行報警蒐證,對當事人提出警告甚至提告。
相信這個決定證嚴法師極不願意見到的,慈濟是以佛教精神創辦的慈善團體,而不是「除暴」團體。
過去慈濟是透過「擴大善」來取代「打擊惡」,用佛教的話是「顯正」而不「摧邪」,但人心之惡,令人難以想像,而善的聚集又是需要時間的累積的。
所謂「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」,或者說「一人傳虛,十人傳實」,邪惡在他人扇風點火下,有時更容易迅速擴大,因此主動出擊反成必要,其中「名嘴」更是罪魁禍首。
慈濟人和「名嘴」剛好相反,慈濟人只做不說,「名嘴」只說不做,但「面對流氓就要用流氓的方式」,否則一昧退讓、忍辱,或只成為一種退怯和軟弱。
「國之將亡,必有妖孽」,我想「名嘴」就是這樣的妖孽。
2015.5.17
Sun.
論述力
「消慈」事件發生後,同事和同學間討論的話題都不離於此。我們既身處學術社群中,儘可能從學術角度來反思此一現象。
外界批評慈濟,必須說「誤解」的成份佔了絕大多數,但可以反過來問,為什麼慈濟會讓人「誤解」呢?到底是那些環節容易被人「誤解」呢?──我想這應和論述薄弱有關,例如「宇宙大覺者」即是一例。
換言之,「消慈」顯示慈濟和社會大眾間的某種落差,這當中的落差,不是透過宣傳、解釋能消弭的,而卻需要強而有力的說理過程;這說理過程,截然不同於過去以感性為主的訴求取向。
例如,慈濟是以慈善起家,宣導「大愛」精神,但所謂的「愛」和「善」該如何界定呢?「大愛」精神之下,慈濟對「正義」的看法又是如何?此外,諸多標語背後的深層思考,也是可注意的,如為什麼「做就對了」?「做」不也有可能會錯?還是說對的事趕快去做?但到底什麼是對的事呢?再者,我們傳頌美善價值時,思想與言論的多元性是否也能兼顧?等各種問題的探索。
慈濟最初的發展,來自於中下階層最質樸的力量,有三十個婦人共同響應上人的慈濟志業,才得以克竟其功,而卻不是三十個學者。但如今慈濟已發展到一定規模,所要接受的考驗和挑戰就相形複雜。
凡此種種,不能僅以愛心與善心等字眼來回應,否則不免淪為集體「催眠」乃至「洗腦」之譏。
慈濟有諸多開創作為,但創新的當下,即是外界質疑的開始;這過程中若能強化思想論述,作為行動背後堅實的理論基礎,則創新之路才會走得更堅挺、更穩健。
2015.5.16 Sat.
2015.5.15
Fri.
從傳授到分享知識
時代在變,老師的功能和定位也跟著在變。
老師固然仍是傳授知識的主角,但在網路四通八達的今天,同學們取得知識的速度相當快速便利,不太需要老師為唯一知識的來源。
如此,相對於過去「傳道、授業、解惑」為老師職責所在,今天強調的是交流分享、從旁協助和參與討論等的角色扮演,如這陣子所興起的「翻轉教室」(flipped classroom)即是一明顯例子。
老師不再是高高在上,代表絕對的權威,而是「師生平等」;即在知識和真理的面前,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,甚至「當仁不讓於師」。
未來老師和同學之間當更像朋友,或者說「三分師生,七分朋友」;老師不再是上對下的姿態傳授知識,而更重於「分享」所知所學。而且以「分享」的方式和同學互動,也拉近了師生間的距離,而不需「敬而遠之」。
當然,在此同時,但願傳統「尊師重道」的美德亦能延續下來。
2015.5.14
Thurs.
學術為本務
前陣子寫「宇宙大覺者」的文章,甚至因此上電視受訪,在螢光幕前首度露臉,感覺上有些風光,但這不是我想要的。
其實我大可像多數的人一樣保持沈默,不發一語;但或許好打不平是我性格的一面,總不免要跳出來講幾句話。但是我知道低調、安靜的生活,才能真正專心思考,專注的做學問。
換言之,學術是我的本務,其它僅隨緣隨分去做,不會著意太多,但也不能過於冷漠。
世上有很多事,本不容易說得清楚;你這樣想,但別人偏偏要那樣說。對於這一切紛擾,暫留待時間去提煉、篩選,把自己份內之事做好,才是最重要的。
2015.5.13
Weds.
不仕快志
有人說政治是高明的騙術,政治是骯髒的等云云,在我看來政治只是低俗的,主要是權力薰心、俗不可耐的人所玩的遊戲。
說是低俗,主要是認為很少政治人物,願意花時間讀一些深刻的書,或者從事有內涵的創思,而往往與哲學、文學、宗教、藝術等領域絕緣。
人如果對生命的真實與美善,少了關懷和思考,最後只能停留在利益、權位的你爭我奪,難以更長遠地宏觀社會的未來,更不用談放眼天下,這是我之所以覺得低俗所在。
從政會讓人異化、俗化,乃至頹廢腐化;莊子說:「終生不仕,以快吾志」,我想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2015.5.12
Tues.
批評之道
新聞報導有一大愛台員工被解職,然雙方說法不一。大愛台認為是他無法勝任交付的工作,因此依法資遣,但被解職者認為是他籌組工會,引起主管不滿而被資遣。
我看了相關資訊,包括這名前員工的臉書,發現他好發議論,積極評點時事。
作為一媒體工作者,這應是很好的,只不過若連自己工作單位,都不客氣的公開批評,我想沒有任何一個老闆能縱容允許,倒不如離職後痛快批評之。
換個方式說,若一方面領取公司的薪水,可一方面又肆意批評,我覺得有失厚道;若真不滿意這個地方,最好的方式就是離開。
不是說自己的工作單位不能批判,而是該用什麼樣的方式批判。對內可以直言不諱指出錯誤所在,但對外就不需多說,因為公開批評自己的老闆或公司,亦等於是批評自己,讓自己失格。
胡適提倡「全盤西化」,對國人都是宣揚洋人文化的好,而卻批評自身傳統;但遇到洋人,他卻是大力稱讚中國文化,不在洋人面前批評自己的文化。我想胡適的「兩面手法」應是值得學習。
批評是希望她能更進步,讚揚是要愛護她、保護她。而如果只是找外人或幫助外人一起來欺負自己人,那就太可惡了。
2015.5.11
Mon.
平靜安適
日前看天下文化訪談余英時先生的報導,他以「平靜安適」做為一生的註腳。
儘管余先生名滿天下,但他不會自以為是或引以為傲;對他而言,人生中沒有喜、悲的兩極,忽而天堂、忽而地獄,只是一直保持平穩踏實的為學初衷。
如果學者定性不夠,抵抗不住外界形形色色的誘惑,便很難靜下心來做細微深刻的思考。相對的,能過一種簡單知足的生活,才是真正學問者的生活。
這讓我想到印順法師,他更是一個不受世俗欲望牽引的人,一生自居於平凡平淡,使得在佛學研究上想得深、想得遠。
雖然學者的生活很「小乘」,但能這樣耐住寂寞、耐住性子,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雖然在學問上我不能像他們一樣有成就,但見賢思齊,亦盼以這樣的「平靜安適」,自期未來學術的路。
2015.5.10
Sun.
第一次上電視
今天到關渡大愛台錄製「浴佛節」特別節目,短短一個多小時的時間,真正訪談的時間,可能沒超過十分鐘。但我仍舊是全心準備,一整天都在閱讀相關資料,並作整理,內人還幫我演練,和小寶寶一起充當我的觀眾。
之所以慎重其事,除了是第一次上電視外,最主要是因為全球現場直播,容不得說錯話(聽說證嚴法師亦全程觀看),所以內心之緊張可想而知。
所幸整個過程還算順利。畢竟「浴佛」是一莊嚴的事,進入攝影棚後,我讓自己調整好心情,融入虔敬浴佛的心境中,抱持著愛、寧靜和歡喜,共同為人類美好的未來祈福。
今天一同參與的有普獻法師,我久聞他的大名,今天第一次見面。此外,主持人是靳秀麗師姐,以前都是在電視上看到她,而今能當面親見,亦頗覺歡喜。節目經理俊富師兄的力邀,也是促成此次訪談的推手。
雖然我還是習慣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讀書,但偶爾突破自己的「舒適圈」,也讓自己的生命別有一番體驗。
現場直播,瞬間捕捉
2015.5.9
Sat.
慈濟的佛教精神
今天和許副校長和安梧老師一同到台大管理學院進行專題報告,給我的講題是「慈濟的佛教精神」。
我從「慈濟所繼承的佛教精神」、「慈濟所開創的佛教精神」、「慈濟所展望的佛教精神」三部份作討論。首先說明何謂「佛教精神」,其次介紹慈濟所繼承為「人間佛教」的精神,提倡入世的菩薩行,再者談論慈濟對傳統佛教的現代轉化、現代創新,包括志工運作、音樂、藝術、建築等,最後展望暨反思慈濟佛教精神可強化處。總結表示,「慈濟的佛教精神」是佛陀的精神、大乘佛法的精神、菩薩道的精神、人間佛教的精神及入世利他的精神等。(以上為演講摘要)
這次論壇大概有五十人參加,有不少大學老師或知識份子,其中主辦人即是台大管院的教授。
參與此次論壇,才知道有一群學術界菁英,默默支持慈濟,之所以會在台大討論慈濟,是看到前陣子慈濟一路挨打,卻又悶不吭聲,令人心感不忍,盼透過學者間的交流,產生一種知識暨思想的力量。
我大概是與會報告中最資淺的一個,能夠和這群學界前輩交流,我內心深感歡喜,其中台大心理系黃光國教授也在現場,全程聽完我的報告,並提供想法。
在第三部份的報告中,展望慈濟的佛教精神,我提了四點,分別是建立制度、培養人才、佛學教育以及思想論述。後面兩點,引來進一步的討論,認為此次「消慈」風波,大致顯示慈濟日後可補強的部份。
也有人提問表示,這些想法證嚴法師聽得到嗎?我當時的回答是肯定的,但事後想想,我其實並不確定。
也討論到,會不會有第二次的「消慈」風暴?慈濟能承受第二次的「消慈」嗎?這提問頗令人省思,畢竟信仰是建立在信心,信心一旦被動搖,乃至被摧毀,信眾雖不至於崩解,但卻可能因而離心離德,岌岌可危。
我自台大畢業將八年,舟山路一帶諸多改變,讓我有陌生之感。再次回到母校,竟是為了慈濟的事,看到有一群學界人士情義相挺,內心也隨之振奮。
2015.5.7
Thurs.
我要上電視了
這幾天寫了三篇「宇宙大覺者」,恰逢星期日浴佛大典,「宇宙大覺者」將會隆重登場。
日前大愛台同仁與我聯繫,先是接受採訪,後來又邀我上節目,對此我感到惶恐不已,畢竟沒有上過電視,要拋頭露臉還真不習慣。
我告訴節目製作人說我寫寫文章還可以,但上電視講話可能就不行,還幫忙推薦一些人,但最後盛情難卻,幾番邀約後,只好硬著頭皮答應濫竽充數了。
能持平為慈濟說幾句公道話,是我該做的,也樂於去做;前陣子慈濟實受到太多無理對待,「宇宙大覺者」即是其一。只不過心理還沒有準備好,想到就感壓力。
但人生總要有第一次,只盼我第一次的初體驗可以如意平順。
2015.5.6
Wed.
2015.5.5 Tues.
2015/5/4 Mon.
舉他人之過
我自始至終沒有認為慈濟完美無缺,我在一些文章中,亦曾指出慈濟可進步處,細心的讀者不難發現到。
前陣子「消慈」事件,浩大的批判聲勢中,其中小部份來自於佛教內部的聲音。但這些批評慈濟的佛教徒,又有多少人真正了解慈濟呢?
日前和佛友呂勝強老師法談,他告訴我,佛陀曾表示要進行批判(舉他人之過),佛弟子必須注意五點(《雜阿含497經》):
第一、是否是事實(實)
第二、時間是否恰當(時)
第三、是否助於善法增長(義饒益)
第四、態度是否柔和(柔軟)
第五、是否心起慈悲(慈心)
若沒有滿足上述五個條件,舉他人之過的同時,自己亦有所過。
在「消慈」事件中,少數的佛弟子沒有挺身相助,反倒落井下石,我對這樣的佛弟子深感遺憾。
2015/5/3 Sun.
公義和公益
國民黨主席朱立倫到上海復旦大學演講,表示下一個世代,需要的是「公義」和「公益」。
誠然,我們需要「公義」,一個公正、平等、正義的社會,才能保障每個人發展的機會,辛勞也不會白費。而除了「公義」外,一個理想的社會不可欠缺的是「利他」的精神,因此「公益」也成為必須。
但可以思考的是,這兩者是否會衝突呢?例如,當慈善團體從事「公益」活動,在某些情況底下,是否會違反了「公義」原則呢?
「公益」是建立在愛心的前提下,而當人愈強調「公益」,其「公義」的概念似容易變得淡薄。如一個充滿「愛」的家庭或團體,是不談太多公平分配等正義問題,大家只想到付出和給予,而不會在乎個己的得失。
慈善活動(如救災)通常是基於「公益」的心理,但若救災的對象有違反「公義」舉措,身為救災的公益團體,有沒有勸諫的義務呢?
又例如我們去海外賑災,如果救災的對象是經濟富裕、國力強大的先進國家(如日本311大地震),這些民眾遭逢浩劫,雖令人深感同情,但放眼全世界,有太多落後國家(如非洲難民),他們平時即過著災民般的生活,甚至更為悲慘,如此厚此薄彼,是否符合公益下的公義?
關於「公益」和「公義」,猶如「慈悲」和「正義」的關係。政治人物多是喊喊口號,很少去想深刻的哲學問題。
他們不想,就留給我們來想吧!
2015/5/2 Sat.
血淚斑斑
對日抗戰結束屆滿七十年,今天看報紙描繪二戰期間,日軍慘絕人寰的血腥屠殺,每攻陷一城,即採「殺光、燒光、搶光」的「三光」政策,肆無忌憚的姦淫擄掠,手段極其兇殘,包括五馬分屍、開膛破腹、砍頭示眾、挖眼、割耳、剁四肢、槍刺殺嬰等,還於東北進行殘忍的人體細菌實驗,泯滅人性莫此為甚。
然而,對這種種暴行,日本至今仍拒絕道歉,不是迴避、就是找藉口搪塞。如說「慰安婦」純粹是「人口販賣」,她們皆拿了酬勞故是自願的,包括不承認「侵略」的事實,僅輕描淡寫的表示「進出」中、韓等地,昧著天良,無視受難者的痛苦心境。
「承認錯誤是和解的第一步」,日本政府不願意正視歷史,使得「和解」成為不可能,甚至只有延續敵對和仇恨。相對於此,德國光明磊落、勇於認錯的態度,顯得更加令人激賞。
事實上,道歉不會讓人抬不起頭來;相反的,錯而無悔無感,才會讓整個國家、整個民族失德失格。
八年抗戰,中國官兵傷亡有三百三十多萬人(二百六十八名將領陣亡),近千萬平民老百姓被殺,軍民受傷二千萬,可說是現今台灣人口數的總合,其中不是死就是傷,其它財產損失更難以計數。
想到那八年的苦難,多少生靈塗炭,多少血肉模糊,多少人頭落地,多少家破人亡……內心悲慟之餘,同時也義憤填膺。如果我是日本人,我不免以日本政府之厚顏無恥為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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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015. 5 23 林建德貼於花蓮中觀室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