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. 9. 26 Mon.
寄情於書本
每個人不如意時,或多或少有他排憂解悶的方法,如有些人藉酒消愁,酒品好又有文采者,一旦詩興大發,創作起來篇篇佳作,如李白即是一例。
除飲酒外,亦有寄情於田園山水之間,或者流連忘返於青樓溫柔鄉,或者是青燈伴古佛,寄情於宗教信仰等,每個人都有其抒發管道。
我別無其它長才,大概只有讀書、寫文章而已,而這也是讓我開心的事、真正想做的事。因此把心思放在學問上,理首書堆、寄情書本,會是面對挫折時我想做的事。
有些人不太靜的下心來讀書,卻交遊廣闊,成天呼朋引伴結交朋友;年少的我也是如此,現在卻反其道而行,更想一個人獨處來沈思和閱讀。
雖然我自認為心思還算敏銳,反應也快,處理行政工作的能力不會比一般人差,只不過有時複雜的人事問題會讓我失去耐心,總覺得面對書本容易,面對人事卻困難,因為有不少人頭腦並不開竅。
印順法師曾在<遊心法海六十年>中描述他中壯年時,為了建築福嚴精舍、慧日講堂、妙雲蘭若等,耗費了不少時間,而說:「外面看起來,講經宏法,建道場,出國,當住持,似乎法運亨通;然在佛法的進修來說,這是最鬆弛的十二年。講說與寫作,都不過運用過去修學所得的,拿來方便應用而已!」
這段話對我有所啟發,原來對一個讀書人來說,作什麼官、當什麼長,到處出國開會,看起來雖很風光,但很難專注的書寫和思考,在學問的生命上實際是失大於得。
有人說,如果要讓一個學者的學術生涯停滯,就是儘量讓他接行政工作;或者說,在學術和行政之間猶如魚與熊掌,往往難以兼得而必須取捨,真正都能游刃有餘可說非常稀少。
因此,對學者而言,仕途不順也是好事,得以全心寄情於學問中,在自己有把握、有興趣的天地中暢快遨遊,如果能作出成績中,那就更好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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